景舒珩这话一出,御书房内传出两声暴喝。
皇帝险些气的仰倒,景柏蕴同样冷沉着一张脸,一巴掌打了过去,厉声呵斥:“你发什么疯?!再敢说这种毫无边际的胡话,你就滚出去!”
景舒珩被打的偏过脸去,可他不仅没有恼羞成怒,更不曾挪动分毫,依旧跪的笔直:“皇兄应该清楚,我没有说胡话。”
他微微仰头,看着景柏蕴,气场却丝毫不弱,“我若被贬,皆大欢喜,何乐而不为?”
听到这话的皇帝,气的手都在抖,指着景舒珩,明显怒极:“你想当庶民是吧?好好好!朕成全...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便被景柏蕴匆忙打断。
“父皇!”他即刻转身,跪在地上:“舒珩并非那个意思!他只是年轻气盛,不知轻重!您就看在他舍生忘死,平定北疆的份儿上,别跟他计较。”说完,景柏蕴毫不迟疑,以头触地。
看到这一幕,景舒珩微微一顿,随后别过头去。
皇帝依旧余怒未消,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景舒珩:“你看看他都说的什么话!他还不知轻重?!且不说那文楚嫣,本就该死,她是韩冬之妻!京中多少人眼睁睁看着,韩家将其抬进家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