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计你也不是第一次碰见有人给她媒了。你要再这么犹犹豫豫的,王鱼估计就被别人给抢走了。”李修泽平日里不话,一话必定是直击要害,有一句算一句的。
“啊,可是我不敢去。”傅岩唯唯诺诺地开口。
“你怕你家里饶阻挠?”李修泽问。
“并非如此啊!是鱼呀,她绝对不会应允此事的。打起,她便将自身的身份与咱们分得格外清晰,从未曾有过任何越界之举。她深深地明白,她与咱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鸿沟。于她内心深处而言,咱们跟她一同玩耍,无非皆是出于怜悯罢了。故而,她又怎会甘愿与我携手相伴呢?更不必如今她刚刚丧偶成为新寡之人,只会愈发感觉同我之间的距离愈发遥远了。”明希往昔从未目睹过这般黯然神伤、萎靡不振的傅岩,亦未曾真切地洞悉过王鱼的内心世界。
她始终坚信,挚友之间理应不存在所谓的门第之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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